自由的身心会让灵性更加丰满,诚实的活着才能创造出完美的图腾。这,应该是每个生命存在的价值观,亦是“灬的精神形状”。
疫情时代里的创作思考和新媒介的运用始于2003年的非典,那年我从武当山来北京支援,在北京丰台区十里河吕营家园住了6个月。人生在不同的时间同样地经历着病毒对人类的伤害。2020年2月初我在宣纸上用艾草进行疗愈当下疫情对身体和精神的创伤,利用艾炙烤法对新冠病毒的抗争与精神创伤的时间疗养,以求控制和优化人类免疫自我灭杀新冠病毒,在火与艾草的行动中,一切的物质都在发生变化,那是一种疗疫行动与精神疗养的画面与图像。
2004年,我开始思考水墨之源的原始动机是什么,我想除了记录生活事件还会有其它的用途,比如医药医疗、精神治疗、文明发展等。历经两千多年的武当山之“道”,接纳过无数人的精神疗愈,在这样宏大的道文化和道教道医气场中,我尝试用武当山的道香、艾香和松香的烟和灰在各种媒介上实践,那段时间在宣纸上的尝试唤醒了我意识里另一层的思考,以一种信仰之“火”来燃烧一段道法自然的生命历程以期孵化新的可能。
自有了火种,生活便有了意义,人类文明开始繁荣昌盛,创新发展与哲思开始了新起点。
2001-2022年期间,我尝试多媒介绘画研究,从油画到传统坦培拉、综合材料、漆画、水墨、雕塑、版画、服装设计、生活美学等多领域创作,探索共性的融合及其独特的技法属性所营造出独有的材料美学现象和个体精神体现的价值观。
2007年《灰山系列》以传统坦培拉绘画技法描写武当七十二峰的壮丽与道法自然的人文处境。
2010年《蜕系列》以综合材料作为绘画媒介,取湖北郧县青龙山(恐龙地质博物馆)龙蛋共生地的化石积岩粉末和大漆作为创作材料,意为唤醒龙的精神意识和基因的传承。
2012年《观系列》以坦培拉绘画和水墨结合的创作形式,意图用东西方传统绘画媒介对自然与人类的生态关系的兑换思考,在同时空下彼此需要的关照与自然赋予生命能量的进化与伤害。
2015年《谜符系列》以坦培拉、漆画、水墨、雕塑、版画、壁画、装置多领域绘画材料及创作思想的融合,从平面到画面的厚砌肌理的表达与粗犷画面的宣泄,这一系列的行为指向是在寻找人生谜符中的一个完美而又充满大爱的心灵安放乐园。
2017年《草界系列》是在日本伊豆写生北太平洋海岸时,因火山爆发后存留在礁石上那活生生的草花痕迹,这种无声的生命在当时所受的毁灭,如今依然在我们的脚下春来冬去的生长着。我以坦培拉综合技法试图唤醒沉睡久远的生命,在不同的载体上描绘出它们的成长态度与不屈的精神。
2019年《心象燎原系列》作品是在坦培拉绘画研究实践中找到了一种更好的材料美学现象的体现与精神意识的传导。此系列以中国画的写意理念与对景抒情的形态为创作动机,如幻想、梦境、意念、实景为创作根源,作品内容景象以虚实相拥来描绘内心曾经的、渴望的、真实与向往的一种处世之境。
2020年《寄灬飞墨系列》,突来的新冠疫情让人类束手无策,只能依赖自身免疫来抵疫病毒。在这种无奈的疫情煎熬下,每个人自身都出现过一些问题。面对疫情的“自闭之罩方得免疫”是一个内外双修的行为,又像新冠是检测人类免疫进化的仪器。这也是人类史上一个劫难,在劫难中我们身心得到了极为不堪的煎熬。这种病毒在开始时给生命带来了快餐式的死亡,抵御这种极速的事件发生,首要的做法是隔离,以密封空间和个体口罩来防控传播再寻找有效的解决办法。这个系列的创作作品,我试图用中草药来阻止新冠病毒的传播,以艾灸炙烤宣纸,力求自身与精神上的双重抵疫,在生命的修行中,得到心灵疗伤、精神治愈的践行。不同时期的创作作品,在个体经历接纳或对抗某种外力时生成的一段意识形态,同时精神形状的符文也会随之即现。
每一个精神形态在不同界域的磨练下,一旦成为两个极端的独立意识后,那唯一的心灵感知的形状会不断变异、抽离、融汇并滋生出新的可能。
我选择艾炙作为绘画媒介不是偶然。我小时候肚子疼妈妈用艾叶熏肚脐便了解到艾草的基本功效。2020年初疫情暴发无法有效控制时,我感到生命与病毒对抗的无助感,我在自闭的空间内点燃数只艾香以求驱散和灭杀看不见的病毒。这段漫长而无奈的疫情让我无法正常生活与工作,身体与精神在经历一段创伤后慢慢就有了新的思考,开始将艾香转移到画面,以求用这种创作形式描绘个人精神面貌的图腾去治愈在疫情间那些受伤的心灵。
2021年《免疫系列》作品画面中用了绷带、口罩、丝网的形态,是以拉扯、挤压、绕圈圈的一种自我身体与精神上的治疗行动,通过艾灸的行径通道来打通意识疗养的障碍,驱散和灭杀当下浸蚀生命的疫毒。那时,水墨材料及其它绘画工具已无法让我更好地诠释时下生命煎熬的状态。我用绷带、口罩、纱网的形态在拉扯、挤压、撕裂、围困等现象发生中所引发的一段真实的生命历程来孵化一种新的可能。
启是黑暗中的黎明,当昼来临时便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让其在昼夜中不断重复着疼痛、认知、觉悟、内省、蜕变,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也在路上,这便是光明的种子。
2021年疫情依然给人类社会带来了不同程度的打击。疫情当下让我认识到生命的渺小与病毒的无奈,通过个体免疫力的加强来抵抗病毒。口罩已是生命中不可舍去的东西,用来隔离病毒是最有效的防疫工具,口罩的纱网成为我的创作材料之一。《寄灬飞墨》与《免疫》的创作实践已有2年,创作动机是新冠病毒入侵人类,生命受到严重创伤的思考寻求新出路。在时代事件下的艺术表达通过试验性和探索性,对新冠病毒的抵抗与灭杀从两方面去思考,一是重视自身免疫力的提高和科学防护,二是找到有效的灭杀新冠病毒的方法与免疫疫苗的种植。于是,有了在疫情侵犯人类的生命和影响生活时的一系列的联动关系。
我在疫情期间在不同的载体上无数次的转换实践,火作用媒介剂的引子在中草药的创作中起到色味调和的重要性。中草药绘画从两个方面去剖析原由,一是疫情下的生命在煎熬中的精神层面的问题,二是生命个体在中草药的作用下的免疫问题。由此,在绘画表达形式和方法上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启,启用新的绘画材料及形式表达,所呈现的艺术语境也是不同的精神导向,这种形式的传达正应对当下人类处境。我以为“火”是希望亦是生命,在人类文明发展中是必不缺失的。“寄灬飞墨”这种绘画形式,它不同于水墨,但是一种新生的表现和转换,其为墨之根本(墨即为黑,自古墨是从草木烟中提取,传统的墨是以松香其烟造墨)。
清代戴延年说:“推陈出新,饶有别致”,英国ArthurC.Clarke也说过“为了定义可能的极限,唯一的方法是越过它。”
我知道有种东西在占有我生命的时间,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知道在哪里隐埋。
面对疫情的变异,我试图清除一种态度,当一切行动开始便发现这种态度是为行动服务的。
我尝试用意念“空无”“寂灭”对它化解,它依然在我们身边。
我尝试用五行火“焚迹”、水“淹没”、土“盾形”、金“铸裹”、木“隔离”相克,新冠疫情依旧如影相随日出日落。
稻盛和夫说“人生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是由我们自己的心灵吸引过来、塑造出来的。正因如此,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抱什么想法、以怎样的心态去对待,人生将因此发生巨大的变化。”
生命是一段自我进化在时空的熵,在自身处世所沾染的洉中净化,须在困苦中亲历身心的蜕变后,才不会受时间疫的灼伤。
在宣纸上艾灸疗愈当下疫情对身体和精神的创伤已达3年,利用炙烤法(烟迹),创造全新的画面与图像。用黄连、白芪、雄黄汁、藏红花、朱砂、川贝与松石粉等中草药,力求借力草药属性创作出抑制并免疫新冠病毒与疗养身心之画,意图通过此行为让煎熬的身体与精神在疫情下获得释放。
中草药完全应用到绘画中是我在疫情期间开始多方面的研究与拓展,在《本草纲目》《黄帝内经》和《神农本草经》等书籍中查找各类中草药的功效及草药的生长期和药性药理。收集中药中以其药性药理对人体免疫提高和抑制新冠病毒的可能性药物,这种动力是积极的、紧密的与当下疫情联系在一起的,渴望力所能及地付出些什么,每个生命的救赎都离不开药物与精神导师。于是,我开始用道医医法自我身体的疗养。
2020年2月以中草药作为绘画材料应用的实践开始系列研究。首先,是用精选艾草和武当道茶,以水浸泡取其鲜液,或粉末状调和,燃烧取烟作画。其次,根据草药生长期,采其茎、叶、花,鲜切中草药以汁液渲染,或煎煮取汁液浸泡,或燃烧或粉末状调和作画。最后,科学确保草药材料的持久性和有效性,通过中草药的防潮防腐处理,使中草药绘画像植物染色剂那样保存不变色质。在不同载体上经过很多次的实践运用,初步建立了一套中草药绘画的形式方法。同时,以艾炙的中医中药理疗的行为实践绘画已梳理出了一套相对完善的技法。
灬的精神形态是从生活本质到哲学思想的一段顺应自然的人生价值观和生命时长运动的迹象效应反射出的觉知和化形。
中草药绘画是一个与生活息息相关的艺术康养。经过这几年的中草药绘画实践,草药在绘画媒介中不单单是一种材料的存在,它也是中国草药衍生到另一种可行性的作用。
中草药画是一个漫长而又非常有意义的创作之路,它是赋予生命能量的基石,是延年的守护使者,是精神障碍的导师,是生命呵护的良药。
人生是一个认知的旅途,多角度创造自己和完善生活的缺失,才会懂得生命旅程的意义和无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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